“人家邮局的同志是有职业C守的,哪能给你四处宣扬?而且钱在你存摺里,除了你谁能取出来?”

        “林瑾是真为了你好,我们俩的事跟她没有关系。你不要再揪住以前不放了,好好过眼下的日子不挺好的?”

        “咱们没有太多深仇大恨,该给你的补偿一个不差地补上了。往後咱们当成老乡处处,有困难互相帮忙。人活着得往前看不是?”

        朱芸嗤笑声:“说白了,就是想T1aN着脸吃我做得饭呗,说得跟真事似的。”

        “你们不给我使绊子就不错了,还帮我,恨不能帮我推到泥G0u里吧?”

        “你媳妇b你想象得JiNg,别以为那是个高山上的雪莲花,喝着露水长大的。看在你们让我当牛做马七年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以後长点心吧!”

        王显兵瞪着眼,这叫啥话?反正他一个理工男理解不了,只能吭哧道:“那你还想要怎麽样?”

        “不怎麽样,就当仇人处着,你们别凑到我跟前了,不然来一个拍一个,来一双打一对!”说完,朱芸转身去了邮局。

        王显兵没能讨要到正常打饭的权力,现在连汤汤水水都不能够了,心里憋闷得不行,丧气地去买了几个水果罐头回了家。

        四月正是青h不接的时候,水果蔬菜就那麽几种,林瑾怀了孩子嘴巴格外挑剔,什麽吃得都尝不出味来,除了朱芸做得饭能吃,其他的也就靠着水果罐头和白米粥熬日子了。

        这个年代的钱格外耐花,朱芸没取钱,而是让工作人员全部给她存到摺子里去了。捏着摺子回家,她给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好藏起来。

        天气算不得太热,朱芸又拎着篮子上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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