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们欲哭无泪,得嘞,不管如何他们都得拼尽全力去学习,备战高考。

        不管是什么学校,都得考上一个,不然他们真要被无良师父扫地出门了!

        朱芸拿出萝卜,给他们表演了个最简单的雕花技术,把要领讲了,就撵人回去练习,只将汪思米给留了下来。

        汪思米站得笔直,神情肃穆,“师父您有什么吩咐?”

        朱芸笑着拉她坐下来,点点她的额头,“小丫头片子,你爹也不是多古板的人,咋还学得一板一眼?咱们这里可不是部队,没那么大的规矩。”

        “我留下你,确实有事。”

        “你帮我跟你爹转达件事情,一定要确定周围没有其他的人。”朱芸神色严肃地低声说。

        她并不是要避讳家里人,而是房屋隔音效果不太好,她怕被别人,尤其是对门给听到。

        “咱们夏华人向来喜欢报喜不报忧,有什么事情都闷在家里、村里、公社里,但凡能担的事,绝对不往外说,给组织增添负担。”

        汪思米点点头,确实如此的。

        管事的人想要业绩,就格外重视面子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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