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和怯懦,那微微抬着下巴仍跟被人娇宠的宋家娇小姐似的。

        那一句句直白毫不含糊的话,倒是让众人脸色涨红不已。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们经常看人下菜碟,因为他们各个有些小背景,懂得把握分寸,只要闹得不是太过,基本上没翻过车。

        偏偏夏昭芸不走寻常路,人家不看规矩,就盯着他们曾经做过得事,好像打定主意破罐子破摔,与其等着被宋家人穿小鞋、开除,也要拉扯着几个垫背的。

        都是欺软怕硬、不爱沾染麻烦的人,自然不乐意当牺牲品。

        “哎呀,小同志你到我这里来,哪里不舒服?半个月工资够不够?”旁边桌子嗑瓜子的女人立马笑着站起来,拉着她过去压低声音说。

        她拿出条子刷刷写着,还不住地叮嘱道:“咱们能最多预支半年的工资呢。我是瞧着你急用,给你走了后门,你可别跟其他人说啊。”

        “不然会影响到咱们厂生产任务呢……”

        夏昭芸嗯了声,接过二十五块钱,和几张票据,认真地数完放口袋里,看着人将自己的个人信息更正过来。

        她临出门的时候似笑非笑地看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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