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人去医院折腾了半天,宋珍宝包扎了头部,又将骨折的胳膊吊起来,配上面带苦涩含泪的脸,一副深受摧残的可怜模样。

        输完液后,天已经擦黑,她说什么也不在医院里呆着了。

        于是宋家人又跑前跑后,办了出院手续,将人给接回家。

        在门口,宋珍宝身子哆嗦下,那宋会晔立马笑着邀功道:“小妹尽管进屋,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人。”

        说完他还颇为得意:“她做了这么坏的事情,爸妈没有追究她,将她送到局子里去呆着,已经算是仁慈了!”

        “说是搬出去,那她还能借着咱们的势耀武扬威。我看她一点没有悔过的意思,就直接将她的户口迁出去,还让她改了姓名……”

        宋父和宋母对视一眼,内心是又气又急,偏偏当着天真满是孺慕的小女儿面前,一句话没说。

        等人回屋休息,他们喊着老大进书房。

        宋会晔带上门,刚转身就被一本颇为厚重的书砸中脑袋,木楞楞的疼。

        他呲牙咧嘴地捂着额头,“爸,您这是做什么?”

        宋母心疼地拉着儿子看,“老宋,有什么话跟孩子好好说。孩子大了,娶了媳妇连孩子都有了,知道要脸面,你哪能跟他们小时候样,上手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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