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芸一愣,随即笑着点头:“现在我知道了,嗯,天颢哥还在的时候,我们基本上没多少交流,都是我在任性,他在包容。”

        “跟他相处的时光,是我短短十多年,最幸福快乐的了。”

        霍主任想起自己那英年早逝的侄儿,内心也是一阵惋惜和遗憾。

        人到底走了两年了,她很快收敛起情绪,说起正事来:

        “是这样的,你上午去妇联想要花钱申请一间单身宿舍吧。”

        “我们开会讨论了下,又跟领导汇报了你的情况。领导的意思是,单身宿舍但凡符合条件的人,都长期有人入住,若是租给旁人,不符合规定,只要有人举报,单位就会将房子收回。”

        “咱们厂里员工多,房子向来紧缺,大家伙都盯着呢,哪怕是几人间的宿舍都很难寻到空床位。也就是你们文工团福利待遇好,抢占了几十间宿舍。所以,按照规矩来说,这不是你花不花钱的事情,而是没有房子能配给你。”

        “不过,”她神色肃穆道,“你要是没有结婚生子的打算,真念着天颢,坐实了烈士遗属的身份,单位肯定排除千难万难,也要给你安排好!”

        夏昭芸紧抿着唇瓣,摇头说:“霍主任,我当时就强调过,我给天颢哥守节是我的事情。我不愿意借着他的名字,给自己谋求福利。”

        “既然这事不能成,我就继续住在宿舍里,等我工龄或者职位熬上来,就能排队分单身宿舍了。”

        霍主任笑着拍拍她的肩膀,“是我那侄儿没有福气,舍弃我们这一大家子,也没能等到你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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