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选手的心里抗压能力强大。
夏昭芸觉得,出场名次倒是其次,很有可能有人为了方便操作,特意安排的。既然有人出手,哪能不一招将她拍下去?
她装模做样地跟其他人一样,拿着稿子翻来覆去地念着,而霍天颢则坐在她旁边似是在补觉。
女人背诵的声音极为不走心,带着散漫和应付,却跟一片柔软的羽毛,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耳边轻扫着,令人浑身上下舒坦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也让人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荒唐感觉。
比赛进行到一半,突然一个工作人员慌张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道:“夏昭芸同志对不起,刚才有个新同志操作不当,将您的磁带给洗了。”
“您还有新的磁带吗?”
夏昭芸笑着从包里又拿出来一盘递过去,特别热情大方地说:“没关系的,我带了一包,足够应付所有突发状况。”
那工作人员面上讪讪笑着,“您想的可真周到。”
等人一走,霍天颢站起身,低声说:“你放心比赛,钢琴和喇叭两件乐器我已经跟人打好招呼,这会儿再去借几只蜡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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