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人们挤破头想往这边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种啥也不顾,往外调的,到底谁傻啊?”
霍天颢挑眉,“我怕你不积极、消极怠工怎么办?”
夏昭芸抿抿唇瓣,“往年八月份都会有一场全市各单位大型文艺演出,如果我拿到领队资格,在舞台上表现优异,可能会获得市里某些单位的邀请。”
“因为宋家在,我也不怎么想在昭阳制衣厂待太久。”
“哪怕八月份没有机会,等秋天的时候,各单位文工团会招工,我再去考就是了。我基础扎实、年纪不大,还在舞蹈上有些天赋,没道理离开昭阳制衣厂,就得换个饭碗。”
“再说,颢哥,你要是呆在昭阳制衣厂周围,不是要经常碰见熟人?”
霍天颢微微叹口气,“那说好了,如果十月份你调不过来,我就申请调离总厂!”
夏昭芸瞪着他。她实在没法将跟前这只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男人,跟人人称颂的英雄,以及她之前见到冷清寡言的颢哥对上号。
好像什么东西在他面前都不重要,一切随心所欲,便是工作、婚姻也都是一句话的事。
“我只能说尽量,”她哼哼两声,倒是跟他没之前般的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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