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正好有一摊、清晨不知是人还是流浪小动物窜稀的杰作,飞溅的面积不小,因着作案时间是在环卫工人下班之后,所以到现在仍猖狂大咧咧地散发着股令人眩晕的恶臭。

        上班、送孩子的人们每每经过,都要捂着鼻子低骂几句,却没有一个驻足回家拿铁锨将其铲走,或者撒层土掩盖住的。

        这会儿俩人没稳住身子,齐齐往那一歪……

        任陶宁是侧着压过去,而童玉香是直挺挺倒过去,俩人身上沾染了不少!

        那些东西一泥泞,味道更加冲!

        童玉香向来爱面子、喜好打扮,这会儿哪里还记得自己是装的,直接尖叫一声挣扎地起来,手随便一按都是软乎乎、滑腻腻的……

        恶心得她直翻白眼,不过站起来的两三秒,就像是过去一个世纪那么长。

        任陶宁也接受无能地,不断干呕地站起身。

        夏昭芸哎呀声,满是愤慨地问道:“阿姨您不是昏倒了嘛?我瞧着您身手矫健,哪里像是有事的样子?”

        “您年纪不大,又没有干过重活累活,身体保养得当,怎么可能听几句不中听的实话,就能晕倒?”

        “反正我长这么大,还没见哪个人真真正正被气晕的,多半跟您似的装得,想要拿捏小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