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活了,被小辈欺负成这样,我哪里有脸出门……”

        霍迅昌呆怔住,她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但是组合起来怎么那么玄幻呢?

        他随即脸色微变,“所以,家里这么香,是为了遮掩你带回家的臭味?”

        这么一说,他还真能从浓重的花露水闻出些怪异的味道!

        童玉香浑身一僵,有些后悔自己为了哭诉得到男人的支持,竟一时忘了他的脾性。同床共枕二十来年,她怎么就不知道他正值公正的大厂长皮子低下,是个十足自私自利的小人。

        他能够因为她温柔小意、颇有学识而抛弃糟糠之妻,自然也会因为她曾经身染污物、给他当众丢脸而嫌弃,将过往的情谊毫不留情地丢弃。

        “我,”她赶忙说道,“当时有宁宁抱着我,所以我就衣服上沾染了点,刚才换下来直接扔掉了。”

        “不过那也把我恶心坏了,”她违心地补救着,还将话题往一旁引:“我是气愤天颢的媳妇,怎么当着大家的面上手!”

        霍迅昌低垂下眼睑,浑身带着些冷意:

        “到底怎么回事?天颢怎么还活着?”

        童玉香虽然从遇到霍迅昌,将他当成金龟婿吊,还成功上位,并且一直将霍天颢母子俩当成劲敌对待,时时刻刻算计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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