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去了学校,贺青冉去上班,张记者也匆匆回办公室整理稿件。

        一下子家里显得空荡荡的,而她做什么都不带劲。

        她抿唇想了下,轻笑着进屋顺着自己的内心,给人写信。

        要求是她提的,可真提起笔来,她又不知道如何写了,磨蹭了大半个小时,就挤牙膏似的,干巴巴地将自己基本情况介绍了一遍,就跟相亲似的。

        哪怕如此,信像是被点燃了般,让她有种灼烫的羞怯,将信匆匆塞到信封里,在封皮上写了收件人地址,等明天买了邮票寄出去。

        完成了一件大事,她才平静下心,将男人丢到脑后,换上舒适的衣服,在客厅做起了拉伸。

        自从她继承了记忆,事情一件赶着一件,都没有闲下来细细思考的空。

        夏昭芸其实也不清楚记忆里的事情,是凭空出现的,还是她真真切切经历过,反正看着眼下的一切有些模糊的熟悉感,就像是鬼修当久了,都忘了自己一个舞者,每天需要做功课了。

        她慢慢熟悉着自己的身体,惊奇地发现此刻身体的灵活性、柔软性、稳定性以及控制性等比她任何时候都要好!

        夏昭芸紧紧握着右手,又打开双手瞧着掌心。

        还记得她刚从宋家出来时,医生给她开具的伤情鉴定书上,十分明确地写着她的右手肌腱被划伤,导致今后行动障碍,连握笔写字都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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