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俩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四周全是金灿灿的麦田,一望无际美得震撼,懒洋洋拂过灼热的夏风中,都是醉人的麦香。

        江以华忍不住扶额,“小丫头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

        “如果,”他认真地看向她,轻笑着说:“如果我真喜欢上了哪位女同志,是不会给她挣脱的机会,又怎么会让自己落入众人口中狼狈的境地?”

        “不过呢,”想到自己那怪病,他整个人突然阴沉下来,跟六月的天般毫无征兆地来回变换。

        不过也就一瞬间,他又恢复到俩人昨天刚碰面的时候,那种清冷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模样。

        望着漂亮到发光的女孩儿,他喉结上下滚动,有些想法越压抑越会忍不住往上冒,甚至能够影响到他的理智。

        江以华从没有这一刻般,厌恶自己的病症。

        他紧闭上眼,深吸口气再睁开,淡淡地道:

        “不过,我这一辈子都不打算娶妻生子。有人曾说过,人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担负起多重的责任。”

        “我注定要将自己奉献给组织,没有多少时间能挪给家庭。与其我当个甩手掌柜,让妻子瘦弱的肩膀扛起一切,那我还不如不结婚,误了另一位女同志的幸福。”

        池芸儿那好奇心在他纵容之下,如疯草般乱长,“以华哥哥,你不会是在感情上受过伤,所以心灰意冷准备单身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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