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江子实只是想要摆脱吃软饭的头衔,又被池芸儿捧得太高,寻不到自己准确的定位,在奔赴前程的同时,并没有太多考虑其他。

        如今瞧着女人身上的碎花衬衣,他心里一阵腻歪,忍不住嗤笑道:“卞玉敏,人呐不能太将别人当成傻子。”

        “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在桥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卞玉敏眼睛睁大,“你……你既然知道,还……”

        江子实淡淡地道:“芸儿确实娇纵了些,但人并不算太坏,起码没胆量谋害人性命。我们相处十多年,人的好坏是能分得清的。”

        “你掉入河里,又装得那么像,任由谁在这么人命关天的时候,会理智去想真假?”

        “我确实救你上来,也抱了你,还愚蠢地给你做人工呼吸,将自己的婚姻给搭进去。”

        卞玉敏不置信地看向他,“江知青你不该……”

        “不该什么?”他有些烦躁低吼道:“我就应该温文尔雅不藏一点坏心思?你们将我逼迫到这种地步,要冲池芸儿下手了,还想让我怎样?”

        卞玉敏后退半步,神情有些恍惚,随即她想到什么,目光又坚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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