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给老张倒了杯酒,自己罚了三杯。

        老张被他说得舒坦,哈哈笑着道:“还算你们有点自知之明,不过你们文化人拍起人马屁来,就是舒坦,同样的话能说出花来。”

        “不过,”他面色一冷,“你们城里人小心眼子多,拿着我们当傻子耍,这就不好了吧?”

        江子实赶忙道:“张厂长,有什么话您直说就是了。”

        “我们都被闷在鼓里,不知道哪里惹您不痛快了。之前我们是真心求您办事,可是,可是今天去报道的池芸儿同志,做了什么惹您不高兴的事情?”

        “小丫头被人把脾气惯大了,您费心教导着她些。社会可不是家里,没人能无条件容忍她的娇纵。”

        “不过,小丫头能有多厉害,您稍微吓唬她几句,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将这事给揭过去。她聪明好学,肯定能很快让您满意的。”

        江子实这话含含糊糊说了一气,无非是让砖厂的矛盾内部解决。

        十几年几近朝夕相处,江子实其实下意识还是将池芸儿,当成以前蠢笨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草包美人。

        在他印象中,这丫头就是个纸老虎,只会虚张声势,那胆子还不如老鼠大呢。离开自己后,她每天只有抹眼泪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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