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好将自己奉献给组织,可他心如止水,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只有池芸儿,让他品尝到不一样的生活。

        就好像沉寂许久的湖水,冰层消融盛入烂漫的春色,日子一下子丰富有了盼头。

        这么瘦弱娇俏的丫头,他却觉得自己担负了整个宇宙的存亡般,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拖拉机驾驶座不算宽,俩人几乎手臂贴合在一起坐着。

        六月末的夜晚乡间带着丝凉意,他们都穿着衬衣,能够透过单薄的布料,感受到彼此的肌肤与温度。

        男人像是个火炉,有着焚天嗜地的嚣张,而女子温凉似水,柔柔软软地可以轻而易举撩拨着炉火。

        江以华仗着大家伙瞧不见,明目张胆地与她的手十指相交,端得是一种羞人的缠绵。

        池芸儿面上带着淡淡绯色,比天边的霞光还要妍丽。

        拖拉机突突地一路开进村里,停在了村长家旁边的胡同中,十多个青年跳下车。

        听到动静前来迎接的村长和江子实对视一眼,面色有一瞬间的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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