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芸儿这次不仅从表姑那里,开了外派员的申请,还有医院关于藿香正气水等一系列消暑品兑换的介绍信。

        工作日,尤其是夏天的下午,哪怕是车站都有一种被烈日烘烤后的萧条,入目不见几个人。

        她问了两个工作人员,成功寻到副站长办公室。

        “池芸儿?真的是你?”一个青年见到她大步走过来,笑着打招呼道。

        他下意识地整理好帽檐,挺胸抬头,想要以最佳状态示人。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跟同学们联系下?”

        所有从乡下归来的知青,不论谁见了面,都会亲切地如此问候一番。

        池芸儿归来的这几天,已经不知道被人问候过多少次了。

        “萧城南同学你好,”池芸儿笑意盈盈地回道,大大方方地打量着来人。

        时隔二十年,如今池芸儿倒是觉得上一世像是一场噩梦,人醒梦散,她对当下适应良好,竟然能清晰准确喊出来人的名字。

        青年家里条件不错,并不在下乡的行列,毕业后直接接了父亲的班,在火车站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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