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这封信,就第一时间递到院长跟前,脸上的愤恨之色还没消散下去。“院长,您看看,我就不知道池芸儿这么好的姑娘,自己返城了,还想着让其他知青们有机会返城,不要继续在乡下蹉跎大好青春。”
“三百个名额,咱们京都除了开设新厂外,谁能办到?而且员工的工资,也都不用组织和咱们医院掏半分钱。”
“她的能力有目共睹,从六月份到现在,不过才三个月,她每时每刻都给咱们带来惊喜,哪里犯过一次原则性的错误?”
“我们不看好的事情,经过时间的考验,不都成了?”
“需要他一个沾别人的光有了工作、除了学习什么本事没有的小知青,在这里耍心眼指手画脚?”
“难道说池芸儿下来了,他能够爬上去?”
院长低头看过去。
信上的字书写得并不流畅,像是许久没有拿笔的人,在一笔一划刻意地写着。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是那人为了隐藏笔迹,故意用左手写的。
能够双手写字的人,而且另一只手甚至写得比其他人的好,那么其确实有那么点自负的本事。
写信的人字里行间,除了批判池芸儿因为曾经贡献不小,现在做事过于激进,虽然说那些动荡的岁月过去了,可谁能预料到明天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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