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小年轻咋那么狠心,丈夫在外面拼死拼活,她在家里享乐磋磨孩子。等丈夫一牺牲,她扭头赖上别人……”
任星晨脑袋犯晕,自己从来没有被放到道德审判台上过,这种群起攻击的狂浪让她受不住。
“我没有,我不是,”她无力地争辩道。
萧学真紧抿着唇瓣,握着行李的手青筋鼓起来。
他端着笑说道:“大家不用担心,我既然将孩子接回家,肯定要好好照顾的。我也是退伍兵,这份责任和担当,绝对不推卸。”
“而且我们家邻里也都是熟人,十多年战友关系,能够时刻监督着我们。”
“谢谢大家对孩子的关心。她年纪小,冷不丁换个环境,又知道自己有了继父,有些受不住。”
“我相信等她到了地方,知道我们大家的诚挚欢迎接纳她。她一定能很快融入新生活,变得跟她父亲一样优秀。”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说着他就温和地看向盛乐芸,“芸芸,马上发车了,我们走吧?”
“你有什么事情,咱们到火车上详谈,可以吗?”
九岁的孩子,还是个没有上学一直被困在家里的,她能有几个心眼呢?他们只要将眼下应付过去,再想其他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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