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只能按捺着好奇和浓浓的八卦,目送他们离开。

        那学斌嫂子撇撇嘴,跟围上来的几个要好的小伙伴道:“当初盛营多好的人,长得好能力突出,虽然他是个乡下兵,但是他体质上是部队里数一数二的,不然也不能当了官。”

        “啧啧,人家都来随军了,就他孤零零的一个,每个月的津贴按时邮寄回家,自己天天烟不抽、酒不沾,抱着馒头啃,啧啧,结果呢。”

        “养得这么水灵的媳妇,便宜了别人……”

        “就她们母女俩能花多少钱,啧,这个当妈妈的穿着打扮跟咱城里没区别,再看那小姑娘,唉,不知道受了多少罪,手里的茧子比孩子乡下种地二婶的还厚……”

        “我觉得这孩子以后苦也不少吃,萧家有俩孩子,个个比她大两三岁。就蓝家人那品行,不知道怎么刁难后来的这对母女……”

        大家伙都是一个部队转业、集中安排分到地方的,家属们也早就认识了。到了这边也都七八年的时间了,大家的圈子稳定扩大中,八卦的时候总能因为资料掌握全,而一针见血!

        萧学真住的是住筒子楼,二楼靠近厕所的那个小套房。

        约莫四十来平米,里外两间外带个不大的阳台,客厅被木板隔开个小房间,门口则是灶台,墙壁上被熏得发黑泛黄。

        “那个,你们先收拾下东西,我去食堂打饭。孩子们在她们外公家,等明天咱们拎着东西,认个门,再将孩子给接回来。”

        萧学真洗了个手,换了身衣服,便拎着饭盒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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