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九黎将她打横抱起,笑着说:“今晚我怕是不能在这里住了,不知道晓芸同志收不收留我?”

        李晓芸抱着他的脖子,忍不住啃了下他的下巴:“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任务者最好在做任务的时候,轻易不要动感情,因为他们只是任务者,比普通人多些本领,却不是圣人、神人,一旦投入感情,而面对的如果是爱人的早逝。

        这种滋味对于他们这种孤行者来说,打击忒大了,甚至可能会出现消极怠工的情况。

        他们不害怕接受老去,只害怕不能与爱人相伴到老。

        或许内心各种情绪堆积,等俩人回到她的房间的时候,他们互相拥抱迫切地索取,似是用这种方法来将之前那沉闷的枪声给抹去。

        一场疯狂过后,俩人疲惫相拥地沉沉睡去。

        他们只觉得刚闭眼,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不知道谁家养得斗鸡开始扯着嗓子啼鸣。

        裴九黎睁开眼,瞧着怀里女人乖巧恬静的睡颜,内心满足而酸胀。

        他从小就聪明好学,没让家人操过心,二十多年的生命中,自己一向顺风顺水,做什么成什么,日子枯燥没有任何挑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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