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微微叹口气道:“我跟小谢同志目前是离婚了,人家住在自己家里确实没错。”

        “娘您们处得来就多聊几句,若是处不了,当作没看见就是了,一个是孩子的奶奶,一个是孩子的妈妈。有什么事情不能心平气和?”

        老太太被说得有些狐疑,自己不经脑的几句话,还能被人抓起来?不过她相信儿子,只能闭上嘴巴,不敢轻易开口。

        大家伙听了卢海钧的话,想想也是,房子和院子已经分割过了户,他们再不愿意也都成了既定的事实。

        “那我们就当她是空气好了,”卢三媳妇哼着,“在村里,因为你娶了这样的媳妇,爹和娘的脊梁骨都快被人戳弯了。”

        “这次要不是为了大哥您的人生大事,我们才不巴巴跑来,被人逮着挑理!”

        老太太气哼哼地先走到堂屋,看着桌子上没有收起来的饭盒,“小谢同志,这堂屋又不是你一个人用,这个点才吃早饭就算了,咋还把饭盒随便一扔,等着人伺候呢?”

        谢筱芸轻笑着挑眉,“伺候?”

        “虽然吧,卢海钧让您们帮忙从老家寻个保姆,但他跟保姆之间是很正常的雇佣关系,一个出钱,一个提供服务,可不存在旧社会的伺候人的说法。”

        卢母羞恼地看向自家儿子,后者又是无奈地点头闭眼,表示谢筱芸说得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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