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谁不知道你爸妈是被你举报的?这时候跟我们面前充当孝顺,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当初拖拉机上叽叽喳喳的女同志之一,愤恨地说道。

        方芸妮脸上毫无愧色,挑眉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问心无愧,没做的事情我不会承认的。”

        “我又不是傻子,难道不清楚父母是我的靠山。他们倒了,对我来说百害而无一利。我像是那种为了爱情蒙蔽双眼的人吗?”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毒,将这些帽子往我身上扣。而你们又偏听偏信,成为那人手刃我的工具。”

        “万一我心理承受能力不好,自挂东南枝,不知道你们睡觉会不会做噩梦呢?”

        屋子里都是一群没有经历过社会毒打的青年,他们社会阅历不足,并没有多少坏心眼。

        一听自己话重了,可能刺激人上吊,一个个都不敢随便开口了。

        毕竟这事搁在自己身上,听着别人指指点点、恶毒得话,她们也受不了,说不定一时想不开真能做出什么傻事来。

        “喂,方芸妮,你都厚着脸皮做了,还怕人说?说你两句又不会掉肉,别没出息地拿着死威胁人。”最先开口的女知青,生怕自己摊上事,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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