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能说道。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一切都是范永斗安排的。

        就连他听到的评书,也是范永斗特意雇人讲给他听的,是为了挑拨他们跟赵诚之间的关系。

        “是啊,刘老弟。听人劝,吃饱饭,你可一定要多听人劝啊!听说那姓赵的在发迹之前,就是个傻子。

        现在强地都在宣传,说他发迹之前犹如神童一般,甚至在出生降世的时候,还有祥瑞之光,是菩萨降世的征兆。这都是在吹嘘啊!

        刘老弟你是知道他发迹之前的情况的,所以,刘老弟你说你是不是很危险?”

        范永斗一副推心置腹的语气。

        “赵诚这人,还是念旧情的。”刘飞道。

        “念旧情?我的刘老弟啊!他要是念旧情,王良平夫妇能是现在这结局吗?”范永斗恨铁不成钢地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刘老弟。”

        “由他去吧!如果赵诚真的不顾多年情谊,不顾我这几个月来,为强地打生打死的功劳,铁了心要鸟尽弓藏,那就由他去吧!我刘飞,没有愧对他的。”

        刘飞杯子里的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人满上了,再次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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