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翠手里的酒壶突然脱落,扭头看向刘飞,满脸的不可思议。

        刘飞一脸愧意,不敢跟她对视。

        “郎君是要抛弃奴家吗?”鸣翠语气中满是悲戚。

        “不!当然不是!”刘飞勐地抬起头来,连连摇头,“我疼爱你还来不及,怎么肯抛弃你?只是,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日,我恐怕自身难保,你再跟着我,下场叵测啊!范兄待我们一向都是极好的。把你托付给范兄,我也放心。”

        “郎君,如果你死了,你觉得妾身还能独活吗?”

        鸣翠脸上带着决然的神色。

        这一句话,把刘飞感动得心都差点化了。

        “我……我这是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

        刘飞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幸运了。

        原本只是出身火路墩的一个破落军户而已,就算发迹了,也只是一名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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