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後菜鸟才注意到,少了一个人。
“二姐呢?”他问道。
队长正在给自己缠绕绷带,一层又一层,都快把手臂裹成了一个球。
尽管如此,还是止不住血,没一会鲜红便把最上面的那一层纱布给染红了。
听到菜鸟的询问,粗犷的汉子只是一个劲的给自己缠绕绷带。
他沉默良久,最後抬头看向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堆,轻声道:“她走了。”
这一支六人小队不断的牺牲,最後只剩下了队长和这只刚加入不久的菜鸟。
不断的有人离去,菜鸟早就不是最初那个多愁善感的小男生。
他擦拭了一下眼角,却没有泪水留出。
原来在曾经的某个时刻,眼睛里的泪水早已流乾......
两人都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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