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笛子曲中,她开始进入一个又一个美妙梦境。

        “小白,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啊,好多血,这一定很疼吧。”草地上,冷凌看着面前几乎浑身是伤的小白,很是心疼。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就红了。

        “没事,不疼,一点也不疼。”感受着背后那双越来越轻替它处理着伤口的手,小白第一次撒了谎。

        “呜呜呜……好多血,怎么可能不疼,你骗我,你们都跟我哥一样,明明很疼,却总说不疼。”说着,冷凌轻轻摸摸小白柔软的毛,“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一定要学会好好保护自己啊!”

        “不疼,真不疼,我皮厚,耐揍。”说着,小白伸出爪子轻轻扒拉一下冷凌,以示安慰。

        “噗嗤,哪有人会说自己耐揍的啊!”冷凌哭着哭着就笑了。

        “他们都这么说的,事实证明,我确实挺耐揍的。”小白笑笑。

        “才不是呢,再耐揍的人,也会疼的。”冷凌眼眶红红的,又掏出另一瓶药液给它涂上,“这个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小白点点头,只感觉眼睛有些湿润,还有些热。

        “小彩鸟,你才刚出生呢,怎么会有人如此狠心,竟把你伤成这样……”生命之树上,阿彩正趴在果果的小木屋上,任由它细细替它处理着伤口。

        “嘶……疼……”这也是果果第一次处理伤口,下手也没个度,好几次,阿彩都疼出了眼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