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温沉鱼敲了敲书房的门,没得到回应,温沉鱼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温伯群刚好拿到传送过来的身T检查报告,看到温沉鱼,慌乱的将报告藏到身後,“沉鱼,你怎麽这麽晚回来了?”
仅仅一周没见,温伯群的头发已经白了大半。
看着他略显焦急的神情,温沉鱼心里涌上一抹心酸。
“想回家了。”
即便温伯群对原身一直不管不顾,但不管怎麽说,温伯群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血缘亲永远割舍不断。
温伯群眼角含泪,不想让温沉鱼看见他脆弱的一面,温伯群仓惶转身,却不想将书桌上的文件夹扫落在地。
之前几天内镜治疗的治疗单全部洒落出来。
温伯群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认命的看着温沉鱼将治疗单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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