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凉看着熊北漠，轻声问：“既然想上战场，为何之前没有，现在才想？”
熊北漠笑声爽朗，“继墨太祖之后，墨氏的皇帝一个比一个无能昏庸，熊氏不愿意替那样的人守天下。可你出现了，你……不在乎那些，你只想百姓过好日子。”
“我们守护的从来不是谁的皇朝。我们守护的是百姓。只要这天下的百姓能过上好日子，这天下姓什么又有何妨。”
明月凉想哭，她起身双手在身前交叠，恭敬地行礼，“战氏一族愿和熊氏共同守护边境。”
她清楚，熊家不只是因为墨氏无能，更多的还是忠心，对前朝的忠心，不愿意替墨氏效力。
对于那个誓死守护月氏，对于那个留在月氏身边的最后一位忠臣。
他的后人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令明月凉无比动容。
为将者守护的从来就不是谁的江山，而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
明月凉跑出去，想哭一会，这太沉重了。
容谨娘默默地在一旁擦桌子，无论是前朝还是本朝，共同的敌人都是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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