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抿了口淡茶,与洛芷芸突然认真了几分。见洛芷芸正了正神,便接着说:

        “逸祯呢,是嫡子。皇帝又赐了他璟王的封号,也是如今众皇子中功课最好的。虽未封太子,却眼见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了,且不说你与他俩从小一起长...”

        “太后祖母,我们几个,可是从小宫墙泥池里的兄弟交情。若阿祯和阿栩看上我做枕边人,便是要贻笑大方了...“

        洛芷芸看太后是真的细细做着打算,便赶快想要断了她老人家的意向。

        “也罢,你个女儿家也终究不懂这些,哀家自行安排吧!”

        说罢,太后放下茶盏,起身走向床榻。潭钰伺候她脱掉外衫,芷芸明了太后这是要午休了且不想与她多言,便讪讪的告辞。

        出了永寿宫,羌箬见周围无人便低声抱怨:

        “太后娘娘好生古怪,旁人挤破了头想要攀高枝她不生气,小姐你不稀罕这个那个的王妃之位她却生气了...”

        “你也越发的嘴多了,这般话你一个脑袋都不够搬家的。”

        洛芷芸也不将太后生气的原因放在心里,正从荷包里拿出桃干准备解解嘴馋,听到羌箬这番话,便顺势将桃干塞进了羌箬的嘴里。

        她心底里是明白的,太后的确待她如亲孙女一般。大泱虽民风开放但却极其重视嫡庶有别,寻常人家的嫡子嫡女已是宝贝一般,太后能说出这番话且为此恼怒实是想挑大泱最好的夫婿给她。可始终她是个官宦之女。母亲从小教育她,再得宠,逾矩的话不能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更何况她对逸祯也无此意。想到此也不禁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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