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如果沈烟会因此而吃醋,周宴声反倒会发疯似的喜悦。

        他知道,在沈烟的记忆里,她还是一个十九岁的花季少nV,而他不过是一个有过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突然一觉醒来,自己成为了她的枕边人,她不是被吓得哭泣已经很难得了。

        唯一带给周宴声信心的是,是沈烟每次醒来以後的不抗拒,不抗拒和他的婚姻,让他有信心不让沈烟离开自己。

        只是刚失忆的沈烟是否还Ai他,周宴声却害怕了。

        “你有这个资格,且只有你有资格。”周宴声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又强调一遍。

        沈烟心头狂跳。

        “烟烟,你b我更了解方天雪的为人。她所言所为,都是为了让你不高兴,你不必因为她而消耗自己的情绪。”周宴声轻轻说道,柔软的指腹轻轻按r0u这沈烟的手心。

        “你以前跟我说过,把她当个气球,她在的时候,炸一下,炸过以後什麽也没留下。”周宴声清冽的嗓音,像柔软的大手,轻轻抚平沈烟心里的小疙瘩。

        沈烟惊讶周宴声对他们家里复杂关系的了解。他们不论是因为什麽而结婚,但现在,已经是捆绑深刻的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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