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和尚正了正神色,“阿弥陀佛,贫道们是奉命行事来地牢里救人的,既然此人是陛下您的人,那贫道还是双手归还。”

        鹿溪冷笑,“双手归还?哼,你不担心回去复不了命吗?”

        “有什么能比陛下更重要呢,淮安是陛下想要的人,礼佛寺自然不会横刀夺爱。”

        “巧言令色!”

        鹿溪彻底对礼佛寺所谓的得道高僧反感,装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模样,实则做着官员献媚讨好之事。

        他赶紧招呼小和尚把人放下,想扶着淮安到帝王面前,却发生了一件变故。

        斜靠着小和尚的淮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苏醒过来,他从衣袖里抽出刀片,快如闪电的向小和尚的颈脖割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即便是年长和尚有所察觉,但人在他张口之间,就已怦然倒地。

        “夜玄!”

        几个和尚扑身上前,乱作一团。唯有淮安冷冷的站着,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没有摘掉,让人看不出他真实表情。

        只听见他说,“本座向来睚眦必报,你们伤我心脉这掌,且用他的性命来偿还吧。”

        “施主如此狠辣,不担心遭报应吗?”其中一个和尚牙呲欲裂的瞪着淮安,恨不得现在出手,为师弟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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