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知意弯弯眸子,笑得像一个捡到大宝贝的一个小傻子。

        尚酒补充道,“据矿工说,金矿的范围颇大,要开采的话很有可能会引起骚动,泄露风声。”

        都说家财不可外露,这么大的财线稿捂得严严实实,确实很困难。

        云知意摸着下颚,“有没有什么借口,既能合理的开采金矿,又能够不被世人察觉呢?”

        “有!”

        门外传来一声大喝。穿得破破烂烂的道士出现在三人的视野里,卫行道满面红光,脸上喜悦不言而喻,像是碰见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他摇头晃脑,“我可以为灵狐大人解忧!”

        “你怎么来了?”尚酒疑惑,“不对,你怎么知道的?”

        “笑话。”卫行道眉色飞舞,“这么大的事情我都算不出来的话,还敢自称为大师吗?”

        尚酒捏拳,这人这么慢长得这么欠扁呢?说实话,他挺想一拳打在某人脸上。

        “有什么办法,说说看。”

        卫行道正了正神色,“一会早朝,我会找个由头向陛下请命,请求在那座山头上建个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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