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这些都是金石提纯剩下的。”
林羽沉声，“据我所知，南岚与江南谷家没有什么关系吧。”
“谷家与南岚是没有关系，但是它与卫行道有关系。林公子不会不知道吧，卫行道是冶炼谷家的掌权人。”
说不震惊的是假的。
谁能想到平日里不声不响的臭道士这么有钱呢。
宋玉衡眼角浮现一丝精光，“我们可以无中生有，把准备好的金石放在金矿里，等着闹事的人去举发，而后再把卫行道是冶炼谷家掌权人的身份公之于众。”
“只要把怀疑的种子洒下，不愁它在百姓心里开花结果。”
“你们觉得这个办法如何？”
宁衡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甚好甚好。”
“嘘。”突然间，余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在座的三个文臣一愣，“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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