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玄,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简直是自己为她人做了嫁衣,白忙活一场。

        她怒气冲冲的走出房门,想要撞破他们的好事,破罐子破摔。既然她上官羽玄得不到,也不能让云知意得到。

        然而下次约好了似的,上官羽玄刚出门就被徐欣妍拦住,英姿飒爽的女人抚摸着长枪,淡淡的询问,“你要去哪儿?”

        “我去什么地方关你什么事情?”上官羽玄讥笑,“给我让开!”

        徐欣妍不回答,仿佛没有听到上官羽玄的怒吼一般,静默不动的横在过道中央。

        “不走是吧。”上官羽玄咬牙,“那别怪我不客气!”

        “羽玄,你在干什么?”一声熟悉的冷呵让上官羽玄抬起的垂下,她语气满是委屈,“姐,怎么也你也拦我?”

        “你还有脸说?”上官雪雁恨不得把她的木鱼脑袋敲醒,“你以为你是谁?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随意摆弄的傻子吗?”

        “别以为我不知你的小心思,盆栽事件等我回来好好与你算账!现在给我滚回去养伤。”

        上官羽玄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惧怕这个从小将她带到大的上官雪雁,这种惧怕从年幼就埋藏在了骨子里。

        以至于在上官雪雁发号施令时,她即便有什么不甘,也只能隐忍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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