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托举着粥,问道,“我走了意意怎么办?意意莫不是要自己吃?”
“笑死,我还不至于连一碗粥都拿不了。”
“这么说来,意意现在还有力气?”
云知意条件反射的一缩,像是受惊的小猫,琥珀色的眼眸警惕的盯着叶闻竹。
现在,任何一句威胁的话都不及这一句来得震撼。
云知意不知道暴君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一晚的经历告诉她,装死是最好的回答方式。
眼前的人儿犹如别捏住命运后勃颈的小猫,乖乖的不说话,叶闻竹勾唇一笑,俯身吹了吹粥,轻柔的递到人儿嘴边。‘
非意愿投喂的云知意愤愤的开口,啊呜一口咬住汤勺,拿它做叶闻竹出气。
韩悦望了望天,再抬头看了看酒楼,“主子他们什么时候才出发啊?”
寻澈哈哈大笑,笑容满是揶揄,“想什么呢,现在还早,不着急。”
正说着话,就看到帝王把人儿抱下楼梯。盯着腿脚虚软的云知意,寻澈非常流氓的催了个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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