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林景宁抬手挡开,一时间魔医夭夭满脸无辜。

        这不是他不治疗,完全是病人不配合。

        守在一旁的阮梨见此,百转千回的叫着林景宁。

        “夫君!?”

        惊得他收回了手,抵在唇边轻咳着,口里说着抱歉,语气却丝毫没有任何歉意。

        夭夭也不在意,再次抬手在那双无知觉的腿上按了按,又问了几个问题,这才走到一旁。

        “可治,就是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一边说一边掏出纸笔写着方子。“这个是药方,药浴五天再配合针灸,剩下的就是恢复的过程。”

        言辞凿凿,林景宁半句话都不信。

        只是他的态度阮梨并不看在眼里,林景宁是不记得魔医所以不信,可她清楚啊。

        不过…就没有减轻痛苦的办法吗?阮梨接过药方凑过去问。

        魔医夭夭摇摇头,两人交头接耳,“如今尊上是凡人之躯只得用凡人的法子,阮姑娘说的那些凡体无法承受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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