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人的看法,阮梨向来不怎么在意。

        她拉着苍渝走回内室,将花将给宫人插进花瓶里。

        “以后不可以这么鲁莽了,知不知道?”自己倒是无所谓,全身上下防御值点满了,轻易不会受伤。

        可对于苍渝来说,随便一次重伤都有可能伤及生命。

        思及此,阮梨将镯子里的玉牌掏了出来挂在苍渝脖子上,嘱咐着:“切记日后这东西不能取,知道吗?”

        苍渝好奇地摸着垂在胸口的玉牌点头,“我们这是在交换信物吗?”

        信物!?阮梨被说的一愣。

        他继续说道:“以前在宫里,听见她们说与喜欢的人会交换信物,这叫…叫…定情?”

        “那我们这样算不算定情?嗯…可是什么叫定情啊?”苍渝眨着迷茫地眼睛,求贤若渴的望着阮梨。

        他们什么时候交换东西了?等等,他确实给了自己花,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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