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忽然捏紧拳头,“我,我听到爷爷和二叔三叔说话了。”
陈氏面sE一变,“他们说什麽?”
六郎看一眼床上躺着的江宥之,江宥之静静的看着他。
六郎一咬牙,飞快的道:“爷爷说,三哥的腿废了,以後不能做官了,又说,三哥治腿还要花一大笔银子。”
“二叔就说他娘的,三郎那小兔崽子非要学人喝酒,这下好了,全完了。”
“这些年在他身上少说也花了几十两银子,都白花了!”
“三叔叹气,治病还要不少银子呢,大夫说得几十两。”
“二叔就蹦了起来说,那不成,家里的银子不能这麽由着他花,既然骨头接上了,那就成了,还吃什麽药。”
“三叔就说,不拿银子大嫂肯定要闹。”
“二叔说,由得她闹,还怕她怎麽的。”
“他又说,我看,不如将大房分出去算了。”
“往後三郎也不能做官,大房一家子都是吃饭的嘴,分出去还省了家里的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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