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你一张紫檀木的。”

        杜尚书道:“你也不用激动,那嬷嬷早就没了,乌夫人审了她儿子,也没问出什么来。”

        江仲行阴沉着脸,“这件事我会慢慢查,哪怕隔了十八年,总还有些蛛丝马迹的。”

        他站起身,“多谢杜兄今日相告。”

        “等我回了京,再找你喝酒。”说着一揖,大步往外走了。

        第二天一早,江仲行就进宫找皇上告了假,带了两个贴身侍卫,骑着快马出城了。

        这一路,他日夜兼程。

        就是夜里也只睡两三个时辰便起来赶路。

        他手里握着禁军大统领的金腰牌,便是半夜,守城门的士兵也得给他开门。

        一路上他们又在驿站不停的换马,如此两千里路程只用了五天。

        到湘城的时候,正是傍晚。

        晚霞满天,曾经是京城第一贵公子的英国公胡子拉碴风尘仆仆的站在仁心堂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少年。

        刹那间,他只觉得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放在那少年身上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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