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是一个无名小卒,夺嫡争位这种大事未必落得到头上,可难保风云突变,身不由己被裹挟进去。
跟着其他权贵,一旦站错队伍就是株连下场。
而南北镇抚司衙门归黑龙台执掌,那位有望跻身神通之境的应督主,乃是圣人心腹,只对圣人负责,连太子都无法指使,不存在结党的可能X,反倒最为安全。”
只是片刻的功夫,纪渊便把这里面的利弊危害想个透彻,拒绝了魏教头的一片好意。
他上辈子的职业习惯,每走一步都要推测後面的变化。
否则,很容易一脚踩进坑里。
魏教头哪里清楚这些弯弯绕绕,他只觉着後生可畏,实属难得。
放着大好前程不取,也要跟将种勳贵较个高低。
天京城内的寒门贫户,有这份心气的人,绝不会多。
“若有什麽帮得上忙的地方,九郎尽可以说,魏某人武功平平,官位也不高,却从不怕事!圣人定下的景律尚在,那帮将种勳贵一手遮不了天!”
听到魏教头这麽说,纪渊郑重点头,再次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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