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走成莽夫路线了。”
纪渊握了握拳头,遗憾地想道。
他本来憧憬的形象,要麽是白衣如雪,孑然孤傲的剑侠;
要麽是独来独往,人狠话不多的刀客。
如今练了《铁布衫》和《金钟罩》。
只能叠最厚的甲,挨最狠得打的,做个横练莽夫了。
回到南门衚衕的家中,桌上放着尚有热气的吃食,巴掌大的獐子r0U和几包药材。
这阵子,二叔纪成宗来过好几趟。
得知纪渊入了讲武堂,要考武举以後,他就忧心忡忡。
自个儿攒下来的那点银两,几乎全给千金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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