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空口许诺道。
“多谢大人!”
林碌撩起飞鱼袍服,跪伏於地,又问道:
“那纪渊该如何处置?莫非真的就让他安稳考讲武堂?”
他还是担心纪渊借势而起,一飞冲天。
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绝对是个祸害!
青年男子眯起眼睛,眉头微微拧紧。
他确实有想过,给名动太安坊的纪九郎使些绊子。
可沉下心思忖一会儿,又觉得大可不必。
“纪渊拿了头名,也是为咱们北镇抚司长脸,我若暗中出手打压於他,难免落人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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