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走到这一步,二叔我没帮上什麽忙,靠的是九郎你自己够争气、不认命。”
望着b自己还要高出一头的少年郎,纪成宗半是感慨、半是欣慰道。
“你当时y要留在北镇抚司,我只当你年少气盛,咽不下这口气,不愿意低头服输。
心里头其实怕得很,总担心你会做出什麽傻事来,
後来听到你入讲武堂,还拿了头名,我是真的高兴!
逢人便说,这是我侄子!
还摆了一桌请同僚吃酒,因为这事儿,被你婶子念叨了好一阵子。”
纪渊耐心地听着二叔絮絮叨叨,嘴角噙着笑意。
有人关心自己,总归是一件暖心的好事。
“这匹h骠马是我专程从兵部牧监借来的,下午围猎小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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