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景朝律例,私闯民宅,入室抢掠,伤及主人,盗窃财物超二百两……杖责三百、打入大牢!
轻则等待发配充军、流放边关,与披甲人为奴!重则秋后处斩”
纪渊脸色忽然冷淡,语气也变得冰寒。
那双锐烈的眸子紧盯着七八个泼皮,逐一扫视过去,陡然有股慑人的威严。
癞子头率先察觉不对劲,讪笑道:
“官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咱给孟千户……”
话还未说完,便给纪渊一声爆喝轰然打断:
“一帮欺负孤儿寡母的腌臜货色!光天化日,上门抢劫!
如今还敢胡乱攀咬,扯上孟长河、孟千户!
孟大人的大好名声,岂容你来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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