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贴着一对楹联:
敬吾老及人老,非孝子难能若是;
痛汝婴如己婴,只贤良适可担当。
“贤在何处?良在哪里?”
纪渊嗤笑,眸光微冷,衣角翻飞大步踏过门槛。
两个云鹰缇骑见到白蟒飞鱼服,自不敢拦。
里面宽阔亮堂,并无半点晦暗之气。
“若非纪百户,还有那位魏教头发现其中的猫腻,
谁又想得到这座由士绅筹办的育婴堂底下,却是藏污纳垢。”
方谦跟在后头奉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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