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这点面子不给?”
纪渊拎着最后那只酒坛子,嘴角勾起笑吟吟道。
“我……知错了,百户大人,莫要戏耍小人。”
曾礼脑袋昏沉,两眼昏花,脑袋昏沉,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
都到这个时候,他如何不明白纪渊是拿自己做消遣。
哪怕喝光余家庄的酒窖,今晚也很难安然无恙走出凭风楼。
“哦,曾老爷乃万年县的良善人家,何错之有?说来听听。”
纪渊身子往边上一靠,熟络的勾住曾礼肩膀。
他身量高,筋骨重,气力强。
只一抬手,便压得曾家老爷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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