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小六,你今次怎么少交两分私盐的抽成?你爹没说过帮派的规矩?”
人来人往的码头上,支起的木台后面,穿着皮袄、头戴小帽的头目横眉冷对。
他手里掂量着钱袋子,老鼠似的细长胡须一抖一抖。
“龙爷,这……私盐的价格本就不高,前阵子又下降一波,总会有些差额。
先交数上去,事后再补……这不是常例么?”
瞧着伶俐的平小六弯腰辩解道。
“谁开的例?是我么?”
被叫做龙爷的老鼠须男子鼓起眼睛,厉声问道。
“周管事……”
平小六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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