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当即竖起大拇指,眼中尽是佩服之情。
那秦千户的刚烈煞性名声在外,乃极难接近的胭脂马,如今被自家百户一举降伏。
以后北衙内纪字头的这支旗,还有谁人敢惹?
“上次切磋没够,找个机会再练练?”
纪渊横了一眼,嘴角勾起暗藏杀气。
他独好美妇的不实传闻,便是裴四郎给宣扬出去。
“九哥,你可不能公报私仇。
我上回练完之后,骨头都散架了,两三天也没下床。”
裴途揉了揉淤青刚消的左眼圈,悲愤道。
“少在这里贫嘴,我且问你差事办得怎样?”
纪渊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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