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场外摇人,引杀生僧、秦千户作为臂助,为我掠阵,除掉那个练气士倒也容易。
但对方狡诈,故意把法坛设在大通坊的兵马司巡营,让人投鼠忌器,却是有些难办。”
纪渊靠进那张黄花梨木大椅,望向那口噼啪作响的沸腾油锅,火光倒映眸中,闪烁不定。
他此前上门擒拿罗龙,那是借助夜游神的谛听微声,搜到确凿的证据。
这才避免北镇抚司被扣上嚣张跋扈,贸然抓捕朝廷命官的大帽子。
也让兵部无话可说,挑不出错。
所以,这一桩桉子办成之后。
纪渊不仅没错,而且有功。
“强闯兵马司、杀凉国公府的大客卿,即便事成,也不好搪塞过去。
更遑论,事败的风险亦是不小。”
纪渊手指轻轻敲打座椅,圣人脚下的天京城,无论是办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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