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重新再设法坛,暗算于我,更加麻烦。
只听过千日做贼,哪里有千日防贼……”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陷入一张人情世故的规矩大网。
尽管身在其中游刃有余,不至于左右碰壁,
可却处处受着掣肘,没有原来那般轻松自在。
“皇天道图是依仗,气血武道是前路,那什么是己心所欲?”
纪渊眼眸微眯,莫非他穿上这身官袍补子,便就失了那份握刀杀人的凶恶胆气?
这声叩问甫一响起,天地刹那宽敞。
好似蒙尘的内心,顿时被擦得锃明瓦亮。
心脉盘踞的不动山王经文,彷佛龙蛇扭曲,变幻出诸般姿态,如金身罗汉齐齐诵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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