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垢仍旧故作冷艳,朱唇却是不自觉抿了一抿。
“想必指挥使大人也知道,我乃辽东军户出身,曾在军寨生活过一段时间。
对于边关的动静,我都比较上心,常会调出一些卷宗来看。
尤其外界都传,我是第二个宗平南,所以有关招摇山的那位宗大将军,各种事迹都有几分了解。”
纪渊把一片羊脖肉夹进清汤,七上八下走了一回,方才细细咀嚼。
“这几年边关告急,百蛮残余屡次侵犯,使得每年募兵人数增加,运输粮饷也随之增多。
但咱们心里都明白,圣人不再临朝之后,将种勋贵压不住了,日益跋扈。
不乏有贪吃空饷、养寇自重、杀良冒功之事。
我记得黑龙台上报过几次,当时罢免了一位侍郎,夺去两位武侯爵位,连斩四名参将。”
敖景点了点头,眉头逐渐拧紧。
他对这桩大桉有些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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